過度依賴儀器數字的迷失
昨天開始,舊金山灣區天空變成了黑暗的橘色,大白天看起來像傍晚,或者更像是大家印象中的火星。這是因爲加州許多地方正在野火蔓延,情況非常嚴重,空中飄滿了燃燒的灰燼,把陽光都擋住了!仔細觀察下,可以看到許多細小的飄移物緩緩落到地面,把許多汽車鋪滿了眾多的灰白色碎屑。
這樣的情況下,許多人沒帶口罩在戶外待個二十分鐘,就開始覺得呼吸不順暢、咳嗽、眼睛癢等等。然而,很奇怪,許多地方偵測出來的「空氣質量指數」(AQI, Air Quality Index)卻還不錯,似乎沒什麽空氣污染。新聞記者採訪一位教授,説是因爲舊金山灣區海風空氣流動,讓灰燼停留在高空,所以天空變成了橘色,但地面的空氣品質卻不錯,也沒什麽煙味。這樣的解釋很快被其它中英文媒體轉述,於是,很多人開始認同「空氣品質良好」的説法!
明明看到灰燼漂浮在眼前、灑了滿地都是,明明吸入空氣會不舒服、會過敏,卻因爲儀器測出來的AQI數值還不錯,就認爲空氣品質良好?研究這個問題,必須了解AQI是怎麽來的。AQI的計算,簡單來説,是根據空氣中PM2.5(2.5微米)到PM10(10微米)微小懸浮粒子的濃度爲主,再加上一氧化碳、二氧化氮、二氧化硫、臭氧等污染物的濃度計算而來的。換句話說,AQI反應空氣中是否有過量的微小懸浮粒和幾種有毒物質,而較大的顆粒對人體的傷害通常小很多,因此,一般情況下,AQI可以代表空氣的品質。
大規模的火災並非「一般情況」,火災除了產生很多PM2.5、PM10微小懸浮粒子外,也產生大量大體積的灰燼。同時,很多建築、家俱、裝潢、電器、汽車等等人工物件燃燒後,會放出各種不同的有毒物資,隨著灰燼散播到各處,如果吸入,會對人體產生傷害。可是,測量AQI的儀器並沒有偵測大顆粒懸浮物質的能力,灰燼中許多有毒物質也不在儀器偵測的範圍内,AQI數值當然也就無法全面反應出空氣的品質,AQI數值小於100,不代表人們吸入不會產生傷害。
海風空氣流動的説法呢?這位教授解釋的現象,並非錯誤,海風空氣流動確實讓許多微小懸浮粒子及部分灰燼停留在高空。然而,那只是解釋爲什麽AQI數值良好、爲什麽沒有太濃的烟味,卻不代表「空氣品質良好」,更不代表人們可以不戴口罩在外面跑來跑去、大量吸入灰燼而不生病。這樣的本末倒置,來自於現代人過度依賴儀器數字,卻不了解或有意無意忽略那些數字背後真正的意義。看到AQI數值小於100,不去思考其中的疑問,直接接受「空氣品質良好」的結論,再找尋各種説法來解釋其中的矛盾。
這樣的問題,在現代臨床醫療上更是層出不窮,大多數的醫生及病人仰賴一大堆數字,卻不知道那些數字是如何偵測而來,更不知道背後真正的意義是什麽,只靠著簡單的「解釋」來思考。更大的問題是,決定那些數字「好」或「壞」的標準,又是一堆大多數人不去追究來源及意義的「平均值」、「偏差值」等等。
人們盲目依賴儀器數字,最後連那些數字是幹嘛的都忘了,卻依然堅持這個數字要越低越好、那個數字要越高越好!哪天你問人們爲什麽要那麽在乎那些數字,而不去合理地邏輯推理、不去思考各種數字中的矛盾,結果,人們不但不覺醒,反而認爲一定是你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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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仲景遇上史丹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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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消失的節日
3月24日,是一個屬於名字超長的國際節日,叫做「瞭解嚴重侵犯人權行為、追求真相權利與維護受害者尊嚴國際日」(International Day for the Right to the Truth Concerning Gross Human Rights Violations and for the Dignity of Victims)。
啊靠北,這節日名字這麼長,誰記得住啊!其實你只要把這個節日濃縮成:「代誌無解決,原諒無可能國際日」就好了,是不是好記多了?
這個節日其實是為了紀念一個曾經是「中立理性客倌」的人。這個人就叫做奧斯卡·羅梅羅(Óscar Romero),以下簡稱羅梅羅。他是一個薩爾瓦多籍的神父。
先來說說薩爾瓦多到底在哪裡咧?這你去問中華民國外交部的人應該就會知道。因為薩爾瓦多是這個「中華民國不存在政府」(洪秀柱說的)僅剩的二十二個邦交國之一。
薩爾瓦多位在中美洲,國土面積兩萬多平方公里,人口約六百多萬人。跟台灣一樣,國土都是多山地形,也一樣多地震,有著火山之國封號,自然也跟台灣一樣盛產硫磺。
其實我們台灣人跟薩爾瓦多人有著相似的背景,都存在著被外來政權給搞爛成鬼島的歷史,都發生過平民被獨裁政府大肆屠殺鎮壓的事件,都經歷過獨裁軍政府的白色恐怖時期,都有著一長串莫名被失蹤、被槍斃的政治受害者名單,都隱藏過被軍政府假選舉真做票的黑歷史。
事實上,我們台灣跟薩爾瓦多還曾經兩女共事一夫過…啊不是啦,是在同一個時期有過共同的殖民主,也就是西班牙。當1626年西班牙首次從基隆登台殖民的時候,薩爾瓦多當時早就已經是西班牙的殖民地了,台薩兩國的原住民在十七世紀還曾經同時當過十六年的難姊難妹。
巧合的是,西班牙在基隆和平島所建築的軍事城堡就叫做「聖薩爾瓦多城」。「薩爾瓦多」(Salvador)就是西班牙語中的救世主之義。當然,這個從歐洲來的「救世主」不是要來救世的,是來挖錢當黨產的。就像那個從藍色中國來的「救國團」也不是要來救國的,是來挖錢當黨產的。你以後也不要相信那個可能從紅色中國來的「解放軍」是要來解放你的,他們也是要來挖錢當黨產的。
扯遠了,回到羅梅羅神父的故事。羅梅羅曾經是標準的「中立理性客倌」,就跟那些會投票給國民黨的人所自我標榜的一樣。當羅梅羅在1977年2月被梵蒂岡提名為薩爾瓦多大主教的時候,獨裁的薩爾瓦多軍政府真的是開心到差點要開趴慶祝。
因為軍政府深知羅梅羅不但是一個只會死啃書的書呆子,還是一個看見權勢會下跪,看見不公不義會沉默不語(簡稱沉默的大多數),看到人民抗議與佔領廣場會說他們是暴民,然後還會標榜自己是政治歸政治、宗教歸宗教的「中立理性客倌」。
羅梅羅甚至在大主教的就職儀式中表示教會必須要嚴守「中庸之道」,並且譴責反政府的「激進份子」。即使旁人跟他詳述了薩爾瓦多軍政府屠殺人民的暴行,他依舊不相信這種事情曾經發生過。這種人簡直就是獨裁政府最愛用的奴才典範啊。由這種「星雲大屍級」的大主教來催眠薩爾瓦多的廣大信眾,獨裁的薩爾瓦多軍政府根本可以回家洗洗睡,開心省下一堆「維穩」、「洗腦」與「查水表」的費用。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上帝總是巧妙地安排一個看似違逆神旨意的人來完成神的旨意。這位因為懦弱鄉愿、怯勢懼言、保守反動的個人特質而當上薩爾瓦多大主教的羅梅羅,卻在一次意外當中,整個翻轉了他的政治態度與人生走向。
1977年3月12日,就在羅梅羅當上大主教不久之後,羅梅羅的好友,同時也是支持薩爾瓦多貧農的葛拉迪神父,被薩爾瓦多軍政府給槍殺在車內。葛拉迪神父被殺的那天,他什麼也沒做,沒有去罵政府,也沒有去抗議什麼,他只是在幫新生的嬰兒舉行受洗儀式。結束之後,他開車載著村民回家,然後就被軍政府請來的槍手在路上給射殺了。除了葛拉迪神父,在車內同時被射殺的還包括一個無辜的老人與一個小男孩。
親眼目睹了自己好友的屍體慘狀,原來冷漠畏勢的羅梅羅也在政治意識上產生了徹底的質變與覺醒。他決定要挺身對抗這個蠻橫獨裁的軍政府。羅梅羅開始在教會宣揚反抗獨裁政府的概念,他自己也逐漸成為過去仍是「中立理性客倌」的他口中所批評的「激進人士」與教會中保守反動派口中的自走砲。羅梅羅不再「政治歸政治」,也不再是那個只會讀書的書呆子,他在教會佈道時開始大量加入爭取自由與反抗迫害的語彙,鼓勵人們要無懼地去爭取自己身為人該有的權利。
開始受到羅梅羅大主教挑戰並被要求調查槍殺葛拉迪事件的薩爾瓦多軍政府總統也回送給羅梅羅一封很瞎的信,裡面只寫了一句話:「我國沒有政治犯。」這就跟郝柏村說二二八只死了五百人,白色恐怖時期抓的都是共產黨一樣瞎。
當然,薩爾瓦多軍政府跟中華民國的國民黨政府一樣都不是吃素的。這個獨裁政府開始使用各種手段對羅梅羅大主教施壓與警告,包括派人去監視跟蹤羅梅羅,派軍隊去佔領天主教徒平常會去聚會的教堂,對羅梅羅身旁的友人進行關押刑求,派白臉使者去暗示「回頭是岸」就有好康可拿。對於已然從母體覺醒的羅梅羅大主教而言,這些俗世的威脅與誘惑都已經比不過那個天上國度所要求的公義與慈愛要來得真實與重要。
羅梅羅神父因為看見薩爾瓦多的人民長期被美國所支持的軍政府給秘密處決與大肆屠殺,所以他在1980年寫了一封信給美國的卡特總統,要求他不要再把武器賣給薩爾瓦多軍政府,但是卻遭到了美國政府的忽視與回絕。
諷刺的是,在羅梅羅要求美國總統卡特停售軍火給薩爾瓦多的前一年多,也就是1978年,卡特才剛剛為了發展「人權外交」,派了費浩偉(Harvey Julien Feldman)到台灣跟陳菊秘密會面。美國政府以對台軍售為籌碼向國民黨政府換取了陳菊等黨外人士不被判處死刑的交易。這讓早就想對黨外民主人士動刀動槍的國民黨軍統特務系統恨得牙癢癢。台薩面臨同樣的局面,美國卻有不同的外交處置方法,這就要從美國利益計算、戰略角色的區別、美國全面堵共的策略與輿論走向的變化去理解。
值得一提的是在美蘇冷戰的架構之下,美國所控制的軍事獨裁政府之下經常會出現一種「三合一敵人」的荒謬思維,也就是只要強調人權、想要爭取獨立、為弱勢說話、幫貧農出力的人、不支持軍政府的作為,不管你的意識形態跟共產黨如何南轅北轍,不管你有沒有看過馬克思,全部都會被打成共產黨的同路人,然後因此被關押或是殺害。台灣如此,薩爾瓦多也是如此。美國在台灣投下了一個國民黨,在薩爾瓦多也投下了一個軍政府。這兩個軍政府對台薩兩國都造成了比原子彈還深遠的負面影響。
中華民國政府使用過的言論管制、暗殺、刑求、白色恐怖關押、被失蹤、被自殺的手段,薩爾瓦多軍政府一項不少地全都做過。國民黨做票的「中壢事件」在薩爾瓦多更是比比皆是。最常見的就是軍政府在各個交通要道設置攔檢站阻止反軍政府的選民去投票,或是用反政府游擊隊會攻擊他們的「安全」理由來滯留全車的選民,讓他們無法去投票。我現在可以理解薩爾瓦多軍政府為什麼跟中華民國政府的關係那麼好了,這兩國從1941年建交後就一直攬牢牢到現在,根本死黨。
總之,羅梅羅對美國政府要求停售軍火給薩爾瓦多的事情徹底惹惱了已經與左翼陣線爆發內戰的軍政府。對羅梅羅無計可施的薩爾瓦多軍政府,跟國民黨政府一樣,最後都選擇了同樣下賤與便宜行事的方法,就是殺人滅口。
1980年3月24日,羅梅羅在一間醫院的禮拜堂做彌撒的時候被軍政府指使的軍官槍手當場射殺。羅梅羅倒在血泊之中,身旁圍繞著修女哀泣與呼喊的黑白照片震驚了全薩爾瓦多甚至全世界,這張黑白照片比任何一幅基督受難圖的油畫都還要讓人動容。羅梅羅的葬禮也因此從世界各地湧入了上百萬人前來哀悼。當然,薩爾瓦多軍政府還是依舊不改吃屎性格,在羅梅羅葬禮的那天當眾屠殺了四十幾位抗議民眾來做為威脅警告。
羅梅羅生前說過:「我時常受到死亡的威脅,如果他們殺了我,我將在薩爾瓦多人民之中復活。讓我的血成為自由的種子以及一個即將成為現實的徵兆(sign)。」或許羅梅羅一個人的血還不夠喚醒薩爾瓦多人的腦袋,所以在羅梅羅死後,薩爾瓦多依舊持續了長達十二年的血腥內戰。不過如羅梅羅所說,他的確是從薩爾瓦多人民之中復活了,只不過晚了三十年。
聯合國從2010年起將羅梅羅受難的3月24日那天,訂為「瞭解嚴重侵犯人權行為、追求真相權利與維護受害者尊嚴國際日」。原來視他為左翼異端的梵蒂岡教廷一改之前排斥羅梅羅的立場,現任的方濟各教宗也在2015將原來不被承認的羅梅羅冊封為聖人。
如果這位羅梅羅先生一輩子都是「中立理性客倌」,那他死了,也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會記住他。就因為他覺醒了,他為弱勢與貧困的一方說話,他為追求真相與抗議侵犯人權而努力,他為遭白色恐怖的受難家屬奔走勞累,所以即使他死了,全薩爾瓦多甚至是全世界的人至今都依然記住他的名字與長相,猶如他重新復活在人們的心中。
羅梅羅曾說過:「令人不安的真相,很多人選擇不去聽它。」我知道這些中國國民黨與中國共產黨的「中立客倌」支持者不但厭惡聆聽真相,甚至還會把這個「瞭解嚴重侵犯人權行為、追求真相權利與維護受害者尊嚴國際日」轉譯成:
「炒作消費轉型仇恨政治鬥爭綠色恐怖分化社會撕裂族群日」。
這種雞歪修辭法就是中華科舉(聯考)奴才唯一通曉的舞文弄墨本事。怎麼辦?難道現在是要請蔡英文放過聯合國嗎?還是聯合國也變成了民進黨的外圍組織?
好笑的是,馬英九在2014年6月還跑去薩爾瓦多的聖薩爾瓦多大教堂去向羅梅羅致意哩,這是自打臉嗎?你先回來台灣叫國民黨把二二八還有一堆白色恐怖陳案的代誌解決好吧你。
其實對國民黨最尷尬的還是兩年前的3月24日發生在台北的「行政院血腥鎮壓事件」,一群學生與群眾被打得頭破血流。還真巧!跟這節日還同一天哩!所以那個打人的警察找到了沒?那個扣押白色恐怖時期文獻的憲兵事件是怎麼回事?學術研究者與政治受難者所爭取的國家檔案近用權呢?跟羅梅羅神父血案發生在同一年的林宅血案與楊清化血案哩?還有陳文成命案哩?這些只有受害者,沒有加害者的眾多案件到底是怎樣啦?
「瞭解嚴重侵犯人權行為、追求真相權利與維護受害者尊嚴國際日」
「瞭解嚴重侵犯人權行為、追求真相權利與維護受害者尊嚴國際日」
「瞭解嚴重侵犯人權行為、追求真相權利與維護受害者尊嚴國際日」
你連念三次這個聯合國制訂的國際節日,就等於對一堆中國黨支持者連打了三記耳光。終於理解為什麼這個節日的名字要設定得如此落落長,根本是拿來打臉婊人用的。
糟糕,除了64要被屏蔽,324也要被屏蔽了嗎?
所以你永遠別想在國共兩黨的官方行事曆上看到這個國際節日。這一天甚至也是個對美國相當尷尬的節日,因為造成這個紀念節日的幕後主兇就是當年也支持薩爾瓦多軍政府的美國政府。要紀念這個同時打臉中國、中華民國也打臉美國的節日,還真的比一次集滿臉書六種表情還難。所以你在主流媒體上幾乎看不到對於這個節日的任何報導,一個要追求消失真相的節日也被消失了。
再說一次,3月24日,「代誌無解決,原諒無可能國際日」。
代誌解決了嗎?
還是你不想解決代誌,只想解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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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今天早上的火山爆發消息
http://www.asahi.com/articles/ASG9W5Q0NG9WUTIL020.html…
(消息來源:朝日新聞)
1.今天(27日)上午11點53分爆發的火山「御嶽山」,位於日本中部地方岐阜縣及長野縣之間,附近的大城市為名古屋市。
2.2007年距今7年前曾經爆發過。
3.気象庁は噴火まで、御嶽山の警戒レベルを5段階中で最低の「レベル1」(平常)に設定していた。予知は困難だったと説明している。
這次的爆發,氣象廳的預測為五個階段當中的「第一級(最低)(最安全)」,是屬於無法預測的不預期事件。
噴火(ふんか):爆發。火山爆發:火山噴火(かざんふんか)
段階(だんかい):階段。注意,與中文順序相反。
レベル:級數,英文level的外來語。
予知(よち):預知、預報。
火山噴火の予知=火山噴火の予報(よほう)
台風(たいふう)の予知=台風予報
「予知」跟「予報」可以通用,「予報」偏氣象預報用語。
「台風予報」因為很常用,一般會省略「の」。
4.噴火活動の終息のめどがたたず、今後も同規模の噴火が起きる可能性があるとして同日、入山規制が必要な「レベル3」に引き上げた。
(氣象廳)判斷火山活動暫時還未停歇,今後還有可能引起同等級爆發的可能性,因此在同日(27日),將警戒階段拉高成需要進行入山管制的「第三級」。
終息(しゅうそく):結束、停歇
めど:目処,告一段落
仕事のめどがついたので、お先に失礼いたします。(工作告一段落了,所以想先告退了)
入山(にゅうざん)規制(きせい):入山管制
引き上げる(ひきあげる):拉高
5.降灰(こうはい)
6.硫化水素(りゅうかすいそ):硫化氫。水素(すいそ):氫
7.警察と自衛隊は負傷者の救助に向かったが、現場近くで待機を余儀なくされているという。
目前警方與自衛隊正前往救助受傷者,(但是由於現場情況不佳),因此被迫在現場待機等待。
待機(たいき):機動、等待。多用於救助、救援。
余儀なくされる:「Nを余儀なくされる」的受身形
余儀(よぎ):被迫。「しかたなく」「そうしなけらばならない」的書面語。
火事で住まいが焼けたため、家探しを余儀なくされた。(因為火災而住處被毀,因此被迫尋找可以住的地方)
(口語)火事で家が焼けたため、しかたなく家探しを始めた。
原來的句子用「余儀なくされているという」,「いう」是新聞用語,「據說」「據目前情況」。
用「余儀なくされている」的「て」形,表示現在進行當中,「余儀なくされる」是「Nを余儀なくされる」的受身形。「受身形」有被迫、不得已的意思。日語的描述觀點是敘述者(說話者或書寫者)為主,因此在這種表示「受迫」的句子當中,被受迫的對象(也就是敘述者)就不會出現在句子當中。
「警察と自衛隊は負傷者の救助に向かったが、現場近くで待機をしなくてはいけなかった。」若把「余儀なくされる」翻成口語白話,會變成這樣。為什麼「現場近くで待機をしなくてはいけなかった」?可能有些原因,中文可能會多寫「但是由於現場情況不佳」,但是日語不會。因為「但是由於現場情況不佳」在這個句子裡面是已知訊息,所以在日語當中也常常省略。而為了要連接這樣的兩個句子(同樣主詞「警察と自衛隊」),因此用受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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